斯德哥摩魅魔×冷淡修女
突发奇想于是自己满足自己
白天你是安格斯修道院里的修女,白色的头巾裹住柔顺黑亮的长发,银十字架挂链庄重地垂在胸前,黑色冗长的长袍总在风中沉默翻飞。
虽然你样貌上乘,但你的寡言和冷淡让你与其他人关系都不亲密,前来找你忏悔与安抚的人少之又少,院长头秃地希望你能有所改变。
“毕竟你有温柔又慈悲的声线啊”院长如此说到。
不过你并不汲汲于此,你也做不到像瑞亚修女一般时刻充沛地拥有自带圣光的笑容,说实话你笑的时候都很少。
毕竟你也不能算一个虔诚的修女,你从来没有认定自己的一切都要献给所谓的上帝。
大概是因为一直是你而非上帝每夜手刃恶魔吧。
你一边擦拭着修长的银十字架尖锐的末端一边这样反思。
恶魔潜藏在人间,披着人类的皮觊觎纯粹的灵魂。你隐藏在角落中,观察,试探,然后伺机一击致命。
不过这次不能莽撞。你轻柔地抚过他凝脂般的皮肤,感受脖颈下血液的流动,黑暗中喘息与银链摩擦的声音交错,十字架末端淌着血,异样的芬芳在空气中弥漫。
“你不必费心思诱惑我。”金属刺进柔嫩的肌肤,欲香浓烈了几分,银链瞬间被扯紧,喘息急促了起来,难抑的喘息与隐忍的闷哼在黑暗中清晰地撩人心弦,略微颤抖的尾音让人有时不清楚他到底在痛苦还是在兴奋。
破碎的衣物遮不住旖旎,白皙的肌肤上凝固着干涸血痕,散落的墨发凌乱地勾勒出脆弱与魅惑。
地牢下如永夜,每一秒都被延长。你折磨了他几天几夜,居然还没有引来任何他的同族救援。
难道判断错误,这只虚弱的魅魔并不是高贵血统吗?你开始发现他的恢复力实在低下,伤痕错斑累累久久不愈合,于是怀疑起自己的判断。
为了不让他撑住后续的询问与折磨,你又开始给他包扎与梳洗。你的手抚过他光洁的脸,你摸到了黏湿的液体,他颤动的眼睫毛。微凉的唇瓣擦过的地方泛起痒意。
他不自然地偏过了头。
一开始一直诱惑你撕裂他的衣服、和他欢好、寻机反杀的魅魔在你态度转变后却陡然沉默,开始抗拒。
你表示疑惑,毕竟修女的基本功还是及格的,不至于让人难受,他难道不是继续应该趁机引诱吗?
时间再转,你已经没有耐心,干脆把头割下来好了。但这次在地牢中你只摸到断裂的银链,手铐脚镣以及温热的躯体全部消失,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腻香。
所以不是血统不高贵,而是碰巧此刻莫名虚弱吗?
大意了,让他恢复体力逃离了,不过受到如此屈辱肯定会回来找你饮你血肉吧。你收回十字架平静地想。
于是重归蛰伏,却并没有遭到任何阴谋或袭击,平静的让你不适应。
在等待什么吗?
“温斯洛,瑞亚突然不舒服,下午你来招待祭司大人吧。”院长打断了你的思绪。
你回头称是。
你其实一直对祭司的昳艳容貌有所耳闻,隐埋在狂热的人群中也曾抬头遥望过那抹魅影。
天下无此姝丽,安静站在那里便足以让人遐思。
近距离面对则更是充满视觉冲击力。
他缓步从马车上下来,繁复层叠的祭司袍也没能遮掩高挑的身姿。如瀑的黑发被随意挽起,天鹅颈前散落的碎发随耳下坠着的莹透绿石微摇。同样绿意盎然的如幽森的眼眸微波流转,艳唇微张:“你是安格斯修道院的瑞亚修女吗?”
清叮泉响。
肌肉瞬间紧绷进入戒备状态,你不会听错,这样悦耳难以忘怀的嗓音,行走间金属碰撞清玲声,是你丢失的手铐脚镣。
他不知为何还戴着,想要嚣张地对你彰显自己的存在吗?
“大人,瑞亚修女染病不便前来,我是温斯洛修女。”
他忽然就轻浅一笑,万物失色。
你抬起头,因为目光交错无法移开而感到危机,这就是为什么每次你进地牢都不会点蜡烛台。
“……温斯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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